福州动物园好玩吗 在动物园散步才是正经事 | 暴走福州
“1956年,「西湖开化寺动物角」搬迁至大梦山麓,扩建后成为动物园。「文」革时期,园中的动物曾悉数被送往上海动物园寄养,直到六年后,才陆续运了回来。
2008年,福州动物园经历了开园以来的一次大搬迁,选址在新店。直到现在,这座足以逛到令人腿软的山头不仅有了崭新的大门,地址也再没更改。
2019年,动物的数量在递减,游人比动物多,也一样在递减。”???开往新店的117路公交车上,装满了人。 小孩子背着书包,背带很长,书包垂过了腰。小情侣相顾无言,男孩一边扶着把手,一边护着女孩的包。老人们拎着帆布袋,塞满蛋糕、零食和香蕉。 路途的终点,不止正心寺的徐徐香火,还有座占地八百多亩的山头。山里住着数十种生灵,过着温吞慢热的生活。 「动物园站到了,前往福州动物园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路过正门,左边的长颈鹿顶天立地。弧形大门上安着「福州动物园」的招牌,颜色有点蓝又有点白,像是从天上漏下了点儿油彩。右边是售票处,窗口仍然小而窄,30元一张的成人票上依旧印着动物园地图,检票口的工作人员拿着票根麻利地撕开。 “呲——”。 这种质朴的检票方式的起点,在1956年。那时的「西湖开化寺动物角」搬迁至大梦山麓,扩建后成为动物园。
「文革」时期,园中的动物曾悉数被送往上海动物园寄养,直到六年后,才陆续运了回来。 五十年后,福州动物园经历了开园以来的一次大搬迁,选址在新店。直到现在,这座足以逛到令人腿软的山头不仅有了崭新的大门,地址也再没更改。 大门里是金鱼廊,数条金鱼在圆柱形的鱼缸里游弋,顽皮的孩子冲着鱼群做鬼脸。鱼尾摆出荡漾的水波,透过玻璃,它们大概也能瞧见调皮的小脸一会儿变长,一会儿变圆。天鹅湖卧在金鱼廊边,湖心岛是去年修建好的,上边站着不少鹅鹅鸭鸭,几只整整羽毛,几只啄啄食,还有几只看看天。一池绿色的湖水已被冬风吹皱了十一年,大大小小的天鹅排着队在湖面悠游。 湖边的小学生们也在排队。木质的环湖步道早已不知道被第几拨孩子踏遍,他们叫着、跳着,兴冲冲地围在栅栏边。“哇!那只鸭子单腿游泳哎!”“笨蛋!那是天鹅啦!” 从天鹅湖右侧出发,往上是接二连三的台阶,两侧丛生的树木在空中结成遮阳的网,漏下暖黄色的光。网的尽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绿色围栏包裹的食草动物区,在阳光里袒露着每一寸泥土。
游人接踵而至,他们时而自拍,时而他拍,笑笑又闹闹。 犀牛馆里的杨桃树硕果累累,挨挨挤挤长成一串。白犀牛只露出头,坚硬的皮肤,冷峻的五官,倔强得像个3D立体画。隔着台阶,同样「姓白」的白长角羚低着锋利的脑袋,慢悠悠地在吃草。一旁的斑马不姓白,但作为全动物园最叛逆的纹身少年,它不说话,只是站着,就十分美好。长颈鹿「三一」足足有四米多高,领着媳妇儿「四二四」和刚出生就一米八的宝宝「八四」,闲庭信步在溜达。△请找找长颈鹿宝宝在阳光里,一身腱子肉的袋鼠优雅地趴着,画风直逼退休的拳击冠军。不知道它们在想什么,但看起来好像挺惬意的。
△听说你很勇? 和食草动物遥遥相望的,是我曾经的童年阴影——两栖爬行馆。
立在背阳处,钉满木片的墙面呈灰白色,显得原本金灿灿的招牌有些孤独。我想象着公蛇、母蛇、大鳄鱼、大蟒蛇……忐忑地靠近爬行馆。馆外玻璃房里的陆龟缩在壳中,像被超级玛丽踩过的小怪兽。 冬眠时期,馆内的爬行动物房点亮了暖灯。 在昏黄的光晕里,几只鳄鱼紧挨着趴下,懒洋洋地眯着眼。绿鬃蜥姿态优美,嘴角荡开一抹神秘的微笑。就连无论是在传说还是现实中皆是枚狠角色的青儿,看起来也慈眉善目。 环顾四周,最活泼的动物,莫过于和黄金蟒关在一处,正瑟瑟发抖,满脸写着苦大仇深的鸡。和鸡一同瑟瑟发抖的,还有偶遇两栖馆经典娱乐项目「与黄金蟒合影」的我。 昏暗的光映着墙上凌乱的电线,墙边靠着几张旧桌子,皱巴巴摊着红布。红布上摆着塑料板,上面贴着好些「勇士」的照片。照片右下角的日期,距我最近的是2017年。 「万事如意!百年好合!」 年关将至,照片四周的祝福语既显得吉祥如意,又显得毫无联系。穿迷彩服的大叔弓背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玩📱。见我靠近,他透过眼镜的缝隙瞥了我一眼。 “来一张吗,小妹?今年拍一拍,很快就发财啊!”“不不不不不用了!” 望着地上的一筐大蛇,我头也没回地飞出了馆。逃离两栖馆,已经消耗了小半日。 两栖馆边长着大嘴的鹈鹕,最近看起来有点儿炸毛,丹顶鹤还会水上漂,火烈鸟在近几年成了网红,依旧挺着自带拐弯儿的脖子和腿。 一旁的象山里,亚洲象夫妇上过新闻,原因神秘莫测。如今它摇头晃脑,想必是十分无聊。我看了半天,也分不清谁是「米翁栋」,谁是「米翁娜」。象山无聊的氛围逐渐弥漫到了熊山。
△熊山入口马来熊后肢站立,一会儿拍拍胸,一会儿指指我,不知它想要什么。 棕熊只是懒懒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再没理我。 和福州大多数公园不同,在福州动物园散步,总能误入比想象中还久远的时光。 熊山不远处的涂鸦墙,油漆脱落了大半,落款却很清晰。按时间推算,这面墙画好的时候,我才不过六、七岁呢(开玩笑)。 墙内是爬满藤蔓的金属架,不断往远处延伸,不知要通向哪里。按照小时候的记忆,尽头大约是土拨鼠的家。我一路小跑,却见原先养着土拨鼠的地方空余「土拨」不见鼠,还有一颗硕大的马蜂窝,遥悬枝头上。
△由于担心山体滑坡,动物园暂时关闭土拨鼠的旧家福州动物园的地图和路标还停留在十年前,动物的圈养地却已经调整了好几遍,原本方向感就不好的我更加晕头转向。在山林里穿梭,阳光总能轻易穿透狭窄的树叶缝隙,滚下褐色的树干,把灰白的台阶染上花纹。这里人烟稀少,只有鸟鸣和轻风懂得喧嚣。原先登山道的入口放了不少围栏,那围栏很新,小径却很旧。但只要顺着小径延伸的方向走,总能遇见不知何时会遇见的景点。 比如猛兽区和百鸟园。 猛兽区外的老虎雕塑看起来很凶,相比之下,模糊的玻璃窗口里,来回踱步的华南虎显得温温柔柔,瘦成一道闪电。 狮子看起来疲惫又娇羞,只愿意趴在石头背后,懒懒地露出半个头。豹哥是独木桥上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相机镜头的波心,速度之快,怎么拍都来不及对焦。
△你拍到也好,最好你糊掉百鸟园是绿色大网罩住的「一铁帘子幽梦」。△不知与谁能共?散养的孔雀们热爱开屏,无论羽毛雪白还是五彩,也无论羽毛浓密还是稀疏。就像急于脱发的我们,仍然有一颗爱倒腾发型的心。
△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笼子里,柔韧度很好的犀鸟用高难度动作,黑冠鹤可以随意低头,因为不担心皇冠会掉。
△犀鸟(左)和黑冠鹤(右) 环顾整个百鸟区,除了这只热爱互动的八哥,其他的鸟都波澜不惊。视线顺着挂网的烟囱往上,这座鸟类眼中的「围城」不知何时悄悄破了个洞,总有城外的鸟飞进来,城里的也不知舍不舍得飞出去。每个动物园都有一座猴山,福州动物园也不例外。 猴山分为两座,一个砌着假山,猕猴们上蹿下跳。 另一个铁网密布,猴子寥寥无几,却争先恐后,在狭小的铁格子里挤出毛茸茸的手。 由于年代久远,笼子外原本挂着的动物标识有些模糊不清,同行的朋友是资深动物爱好者,主动为我充当导游。 “这是黑叶猴、这是赤猴、那是金丝猴、那是环尾狐猴、那边还有松鼠猴。”“这也是黑叶猴吗?”“这是白颊长臂猿。”“那这是什么猿?”“这是狒狒。”“那边那个是哪种狒狒?”“那是山魈。”“……”马什么梅?
△仍然分不清谁是谁十年前,猴山上还是热闹一片。现在,除了松鼠猴,其他的猴子逐渐减少。他们(xi)惯了见游客时伸手,独处时,佛系地啜着拇指。 2019年,山还是那座山,笼子还是那些个笼子,猴子早已不是那届猴子。 比猴子们更佛系的,还有猴山下孤单的羚牛。△孙…孙红雷? 独享阳光房的的羚牛早已告别了它的邻居骆驼和岩羊,即使长着一张明星脸,也仍然成了孤寡老人。
△这里可能养过骆驼或岩羊 河马与羚牛遥遥相望,它拥有一座单人温泉房。△像一块巨大的卤猪蹄附近是神情高傲的鸵鸟,以及常被误认为是鸵鸟的鸸鹋。
△看我,你在,害怕,什么不知疲倦地走了一天,勉强逛完大半个动物园,还有些记忆中生动可爱的小动物还没来得及瞧见。夕阳西下,有小贩拉着小吃车起灶热锅,准备一天中的第一次营业。有老人感叹在有限的生命,这些动物看一眼少一眼。有孩子拽着父母的衣兜来回晃动,期待着下次游玩。也有中学生把门票攥成团扔掉,抱怨着再也不来。 山下,唐老鸭雕塑很瘦,举着欢迎牌。猫咪很肥,wink做得很到位。小猴子很矮,假装是个emoji。它们看着游客来来往往,相聚又离开。山上,动物的数量在减少,游人比动物多,也同样在减少。只有负责修缮的工人们,日复一日,沉默寡言,砍树锄草。你和动物园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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